作者:姚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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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确认什么才是公司高价值的时候,实际上就是说,它有助于改善公司的绩效,或是有利于公司完全区别于其竞争对手,这就是公司的价值。你可能对其视而不见,但是它却能够满足顾客的需求,为企业创造价值,并使企业在竞争中出乎其类而拔乎其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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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贯彻价值投资,这不仅体现在投资方法上,还影响到我们怎样看待投资。塞思·卡拉曼说,格雷厄姆和多德的价值投资让我们养成一种思维模式,市场的波动对我们不但不构成威胁,反而对我们有利,我们就是要从中找到便宜货。在精力有限的情况下,我们更容易说服自己买入便宜的品种,而不是高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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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思·卡拉曼论下跌:证券是公司的部分权益,若你担心会由60 跌至50 或40,自然不会继续买入,而若你知道这些权益是被保证,将来会回到80,甚至100 以上,则下跌得越多,吸引力越大。当然你需要考虑其价格,但只要你确定自己的分析不是一时乐观,能经得起各种经济环境的压力测试,一时的下跌不会让你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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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曼论避免群体性思维:我们都会带有某种倾向性或者偏见,比如我们对经济和市场持悲观态度,但是投资者或者机构一定首先在一件事情上做出抉择:究竟是要保证在牛市中赚大钱,然后时不时在有些年份亏钱;还是保证在暴跌时不承受巨大损失,而牛市时不过分贪婪呢?我们Baupost基金显然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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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尔·波特有一句这样的名言:“一个企业的未来决定于这个企业所处的行业特征,只有那些有利于成长的行业才有可能孕育出好的公司。同时,企业的未来成长还决定于这个企业在其所处的行业中的地位,如果一个企业所处行业的地位明显处于劣势,那么行业再好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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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好的年景里要做到三个“尽可能”:尽可能不发生极端的波动;尽可能不要发生难以补救的巨大损失; 尽可能更努力地工作。 霍华德·马克斯说,“如果你能避免损失,赢利自己就能照顾好自己。”“从长期讲,我强烈感到仅仅追求高于平均的业绩水平,在艰难的日子时保护好绝对的结果,经过证明这会比追求全垒打更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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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波顿早就意识到,PEG比率更是增长的领域而不是价值投资的领域。一个每年以五倍的市盈率收入增长5%与一个每年以十倍的市盈率收入增长10%或20%,其中都有同一PEG,都具有同样的吸引力,但是我会选择五倍的市盈率收入增长5%的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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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华德·马克斯相信,如果你用尽可能少的钱买入有价值的东西,你就可以规避大部分风险,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获得相当好的收益率。他不光用这样的理念买股票,还以同样的理念买陷入困境公司的证券及牵扯到并购公司的股票。陷入困境公司的证券指公司已停止付息,其债券以远低于面值的价格在市场上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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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大卫·温特斯最大的错误是什么?他答:没有全面意识到在类似超市这样的行业中定价能力恶化得那么迅速。没有意识到像沃尔玛这样的公司对超市行业带来的影响。教训是如果别人开始用一种不同的业态运作,你必须高度警惕。你必须计算该公司业务是否大幅恶化,因为它的价值并不像你原来判断得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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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德鲁克指出,成长型企业的成功依赖于它在一个小型领域中的优先地位,主要是占领市场中的某一个细分领域,尽量避免受到竞争和挑战,在大企业的薄弱地带发挥自己的专长,争取在一些特殊的产品和技术上成为佼佼者,逐步积累经营资源求得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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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冠军企业一般都是高度关注远离大众视野的行业领域,“多做少说”或“只做不说”,从而避免了更多的企业加入行业加剧竞争,延长了产品的生命周期,同时也不易受外界影响,更有利于从容决策,稳步发展。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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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一个市场多么小,肯定会出现一个领跑者。隐形冠军企业所从事的并非都是技术门槛比较高的行业,被模仿的可能性相当大,因此它们需要专注于本行业的创新,创新塑造了隐形冠军的核心竞争力,在小产品上做文章,保持对利基市场的高度专注,不盲目多元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