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着踢踏舞去上班
2017-12-29 00:42:00 来源:搜狐财经

  导语:这本书我眼馋很久了,很早就听几位英文水平好的朋友嘚瑟过。所以,一听说它在国内出版简体中文版,第一时间就采购了。

  

  原以为这是一本类似《一个资本家的成长》或者《滚雪球》一样的传记书籍,结果不是的。这是一本文集,作者有包括巴菲特及比尔盖茨在内的五十多人。其中巴菲特贡献了12篇文章:有两篇巴菲特早期给《财富》杂志的投稿,有两篇是他的重要演讲,有一封他早期写给国会议员的信件,一份慈善承诺和六篇伯克希尔公司年报的摘要。

  老唐摘抄了部分精华妙语作为下篇(约7000字),可供这部分忙(lan)人(gui)速读。

  投资可以是很煎熬的一件事,也可以是很快乐的一件事。不论资本市场如何千变万化,他只做自己擅长的事,投自己看得懂的企业。懂得取舍,是快乐投资的源泉。

  投资中的每一个选择都是取舍。能力圈本身就是一种取舍,不熟不做是“舍”,在自己熟悉的领域中出重手则是“取”。避开瞬息万变的行业和复杂的商业模式是“舍”,选择有持续竞争力的简单生意是“取”。避开繁星满空、百舸争流的高度竞争性行业,在月朗星稀、胜负已分的行业里买赢家,“不数星星、数月亮”,又何尝不是一种取舍?

  股市中获利的方式很多,但是,对于长期投资者而言,本质上投资的利润来源只有两种,一种是企业成长带来的内在价值增长,另一种是股价从低估回归到合理带来的估值提升。

  有取舍之后自然有聚焦,把资源和精力聚焦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少下注、下重注。古今中外的许多兵法书,如果非要找一个共同点,就是“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做投资,深度比广度重要,对少量的公司有很多了解的人,投资决策的准确性往往远胜于对很多公司有少量了解的人。

  毕竟,只有对所投公司基本面的深度研究和对其所在行业内在规律的切实把握,才有可能建立起自己的比较优势。“弱水三千,但取一瓢”,投资成败的关键是你对所取的那“一瓢”到底有多深的了解。

  最近,他的观点被总结为:“以100万美元的价格购买实际价值200万美元、而5年之后会升至400万美元的生意。”当然,这种机遇并不容易碰到。“好生意不常有,”他说,“因此,我们也不要贸然出手。”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时时刻刻都在寻找规模大而简单的企业,这样的企业还必须有能力保持盈利,负债少;而且经营得比较得当;还要我们不会根据评级来做决定,”他补充说道,“如果我们希望由穆迪或者标准普尔帮我们管理资金,那我们就直接把钱给他们了。”

  令我们非常骄傲的是,奥马哈总部没有电脑,我们的分析不依赖于电子数据,而是靠阅读,仅此而已。

  我不可能每年都有50个好点子,能有一两个就很幸运了。

  因为子女们投对了胎就可以获得一个金饭碗,一辈子享用不尽的饭票”,巴菲特相信,这种观念是会“误人子弟”的,也很可能会“危害社会”。因此,给予子女最恰当的金额就是让他们觉得“足够做点儿什么,但又不至于躺在床上睡大觉,什么也不需要做”。巴菲特认为,对于大学毕业的人来说,“几十万美元”应该是个合理的数额。

  巴菲特总是在检验着他所听到的东西。是不是合理的?是不是错了?整个世界的格局都在他的脑海里。那里似乎有台计算机,不停地对比着新鲜事物和他已有的经验和知识,并且还在不断地发问,这对于我们意味着什么?

  作为一名投资家,巴菲特建议并坚持,通过股市购买部份企业的价格应该低于其内在价值,即低于理智的买家愿意买进该企业所有股票的价格。作为一名企业家,巴菲特最希望的是,能以不高于内在价值的价格买下整个生意。

  巴菲特眼中的“好企业”要满足几个基本条件:具有较强的特许经营权;高于平均值的净资产收益率;相对较小的资金投入;释放现金流的能力。

  巴菲特的“好企业”投资哲学其实是很晚才形成的。

  1969年,当巴菲特决定清算巴菲特合伙公司时,他已经不再着迷于那个投机色彩越来越浓的市场。当时他手中握有1亿美元,其中的2500万美元属于他自己。

  在1987年年报上,巴菲特非常感慨地说自己曾经浪费了20年,其中包括了经营巴菲特合伙公司的那段时间。他一直苦苦追求“便宜货”,“有些时候也误入歧途”。“农具生产商、位居第三的百货公司和新英格兰地区的纺织公司让我交了学费”,就是对他的一种惩罚。

  巴菲特用心经营20载,哀叹因自己的无知将它带入产业的泥沼而不能自拔,他经营的纺织公司和其他公司并无二致,然而却找不到丝毫的竞争优势。

  巴菲特认为,64岁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副董事长查理·芒格一直而非间歇性在自己背后敲着、戳着,甚至推搡着,就是为了让自己去挖掘、评估有潜在价值的好企业。

  见到巴菲特的时候,芒格对好企业和坏企业的观点已经成型,知道挽救一家处于颓势的企业有多么艰难。在他的脑海里,没有关于“便宜货”的教义,而且他认为这一点必须要抛弃。在这些年和巴菲特的探讨中,他都在不断地强调“好企业”的优点,而这后来也逐渐被巴菲特完全接受了。

  没人相信他会充当天使,投资种子期的企业。这些企业尽管未来充满了各种可能性,但眼前却看不到任何起色。巴菲特和芒格时刻保持着最高程度的理性,他们不愿多花一分冤枉钱,

  投资可以帮你开阔眼界,接触到很多与你没有直接关系的新事物。作为投资者,你必须去搞清楚事物背后的原因,例如,为什么零售企业只会越来越少。如果你想成为一名真正优秀的投资者,就必须扭回头,从过去50年的投资经验中汲取养份,还要学习资本配置的知识。与其把水都装在一个桶里,你应该学会多找几只桶。

  作为首席执行官的巴菲特,通常每一年顶多做出一项重大的投资决策,但是在所罗门兄弟公司,他可能每天要决定25件关系到公司生死的大事。

  巴菲特一直告诫自己的三个子女,人们穷尽一生去维护的名声,却只需要5分钟就能让它彻底粉碎。

  莫泽支付了3万美元的罚款,并被判处4个月的监禁。所罗门兄弟公司的股东,包括我在内,却支付了2.9亿美元的罚款,而且我本人还被判处担任临时董事长长达10个月之久!

  当优秀的公司因为极特殊的问题而导致股价被低估时,绝佳的投资机会就来了。

  我对每一位共事的伙伴都有所选择。这也是我取得巨大成就的最重要的因素。我不会和自己不喜欢或者不欣赏的人打交道,就像选择婚姻伴侣一样。这就是关键。

  投资不是智商160打败智商130的游戏。投资者剥离个人情绪、理智做出决定的能力可比他脑容量的大小重要多了。“当别人都出于短期的贪婪或恐惧而做出决定时,理性至关重要,”巴菲特说,“这就是赚钱的时候。”

  马歇尔·温伯格回忆道:“巴菲特点了一个很特别的火腿芝士三明治。很多天之后,我们又一起出去吃饭,他提议说,‘我们还是去那家吧。’我说,‘可我们不久刚去过了啊。’他说,‘没错。所以为什么要冒险去另一家你不了解的餐馆呢?我们都知道自己想吃什么。’而这也是巴菲特看待股票的方式。他只投资给胜算更大、不会令人失望的公司。”

  在犯新错误之前,回想一下曾经所犯的错误,也是一个不错的点子。我的第一个错误就是买下了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控制权。尽管我知道公司主营的纺织业务前途黯淡,我仍然因为难以抵御的低价诱惑而说服自己买下它。

  1965年时我已开始意识到这个策略并不是很理想。 如果你以足够低的价格购买了一只股票,通常这家公司的命运会有所起伏,然而,只要你能抓住合适的机会脱手就可以获得可观的收益。即使从长远来看,该公司业绩可能很糟糕也无所谓。我称这种投资理念为“烟屁股”法。

  然而,以这种方法购买企业并不是明智的行为,除非你是公司资产清理人。时间是好公司的朋友,是平庸公司的敌人。

  虽然你可能认为这个道理很简单,但事实上,我是经过惨疼教训之后才领悟到得,而且为之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以一个合理的价格买入一家优质的公司,远比以颇具诱惑力的价格买入一家表现平平的公司要好得多。查理·芒格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而我有些后知后觉。

  现在在购买公司或普通股票时,我们总是会寻求些业务一流、管理也一流的公司。

  越简单越好。虽然有25年收购、督导及管理各类型企业的经验,我和芒格仍未学会该怎样解决商业困难,而我们学到的是要避开它们。我们是通过避开恶龙而不是同它厮杀而获得了成功的。

  在撞了很多次南墙之后,我学会了只与那些我喜欢、信任和赞赏的人共事。正如我之前提到的,这个原则本身不能保证成功。然而,在拥有良好经济特性的公司中,如果公司所有者或者投资者能成功与理想的管理者协同合作,便可以创造奇迹。相反地,无论一家公司的前景看起来多么光明,我们也不愿与缺乏令人欣赏的特质的管理者合作。与坏人做生意,我们从未成功过。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大量绝佳投资机会,但它们处于你的个人能力范围之外,你错过它们并不是什么罪过。不过,问题是,我错过了一些白送上门的,而且我完全有能力了解的好买卖。“吮拇指”的幼稚行为让我们付出了巨大代价。

  在大部分情况下,杠杆作用只会让事情演进得更快。我和芒格在这点上永远不会着急:相比于结果,我们更享受这个过程,尽管我们已经学会了承担结果。

  我们采取的策略排除了传统的“多样化分散风险”的教条。许多权威人士会言之凿凿地说,我们的这种策略风险巨大,这点我们不敢苟同。我们相信集中持股的做法同样可以大幅降低风险。

  事实上,真正的投资人喜欢波动都还来不及……这是因为市场波动的幅度越大,就更有机会出现一些好公司的价格低廉的情况。

  这是我们投资策略的基石:别指望靠卖得好赚钱,而是要让买入的价格足够有吸引力,以至于卖价一般也可以获得良好的收益。”

  当你上场击球时,无须集中注意力对付每一个投球,也不需要为没有挥棒击打“好球”而懊恼。换句话说,没有必要把每只股票或者每次投资机会都研究一遍,你买的股票表现不如人意时也不要过于自责。巴菲特说,人生只需挥棒数次,只要好好做准备,就能让你个个击中。

  拒绝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巴菲特却做得很好。他知道自己喜欢做什么;而且只要是他喜欢的,总是会做得难以置信地好。他喜欢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阅读,思考。除此之外,还有些事儿他也乐意去做,可是并不多。他不是个寻找刺激和新鲜事物的人。

  有一些公司是他认定的长期投资伙伴。尽管相关数字明白无误地显示,股价已经吸收了所有未来的利好消息,处于阶段性的顶部,但他就是不愿出售手中的股票,不论价格几何。

  他喜爱的是强大品牌和健康的现金流,也正是这些造就了他无穷的财富。

  我关注的中心是不变的东西。比如,我看待因特网的方式是,尽力确定一个行业或一个公司会受到因特网怎样的损害,或者如何被因特网改变。然后,我就要尽力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否认能从这种变化中赚取很多钱,我只是不认为我会是那个人。

  我们正在寻求的是可预测的东西,而在盖茨所做的事情中发现不了这种可预测的东西。作为社会的一员,我赞同他所做的事情;但作为一名投资者,我始终以警惕的眼光看待这些技术变革。

  一种金融资产意味着你现在把钱投进去,为的是在将来把钱赚回来。如果每一种金融资产的价值都能得到恰当的评估,它们将全都能以合理的价格被出售,直至上帝最后审判日,并以同样的利率贴现归还给提供者。

  在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我们通常只专注于分析个别公司的价值,很少去谈论整个股市的情况,至于预测股市下周、下个月或是明年的走势,那更是想都不敢想。实际上,股市通常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偏离其实际的价值,虽然总有一天一切还是会回归基本面。

  利率之于投资就好比地心引力之于物体:利率越高,向下牵引的力量也就越大。这是因为投资的回报率与能从国债赚得的无风险利率直接相关联。因此,如果无风险利率提高了,其他所有投资品种的价格都必须相应下调,只有提升回报率,才能保证投资者不会转而去投资国债。

  我个人非常喜欢1929年,因为对于我来说,这是“一切”的起点。当时我父亲是一位股票销售员,在大崩盘到来之时,跟任何人打电话都会让他感到恐惧,因为电话那边的人的状况几乎都“惨不忍睹”。每天下午他就待在家里,当时还没有电视,所以……1929年11月30日前后,就有了我(9个月之后的1930年8月30日出生)。因此,大崩盘时常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温暖。

  利率和企业税后利润,这两个投资者最在乎的要素的变化。

  本质上除了企业真正的利润,股票投资者作为一个整体不可能从股市中多赚一分钱。

  投资的要旨不在于评估这个产业对社会能有多大的影响,或是它有多大的发展空间,而主要应该看某家公司有多大的竞争优势,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这种优势能维持多久。拥有广阔而持久的“护城河”的产品或服务才能真正为投资者带来甜美的果实。

  达尔文曾经说过,无论何时,当他发现任何一件与他珍视的结论相反的事情时,就认为自己有义务在30分钟内写下新的发现。否则,他的头脑就会像身体排斥移植器官一样排斥不一致的信息。人类的本能就是坚守自己所相信的东西,特别是又被最近的经历再次证明的东西,正是我们自身的这一缺陷造成了长久的牛市和长期的停滞。

  用基于过去的经历来推断未来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除非能够从过去的经历中找出核心原因。如果做不到,就有可能陷入预期的陷阱。

  本杰明·格雷厄姆告诉过我们为什么:股市的短期运作像是一个“投票机”,而股市从长期看就像是一个“称重机”。恐惧与贪婪在投票时起着重要作用,但在称重时毫无作用。

  如果你不能独立思考,就不可能在投资上做得出色。事实不会因为人们赞成或者否定而发生改变。

  除非我们发现有极大可能获得至少10%的税前利润(扣除企业所得税后约为6%~7%),否则我们宁可作壁上观。

  在2002年和2003年,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用4.88亿美元买入中石油1.3%的股权。按这个价格推算,中石油市值大约为370亿美元。芒格和我那时觉得公司的内在价值大约应该为1000亿美元。到了2007年,两个因素使得它的内在价值大幅提高:第一,油价显著攀升;第二,中石油管理层在石油和天然气储备上下了很大工夫。去年下半年,该公司市值增长至2750亿美元,大约相当于在与其他大型石油公司比较之后,我们认为其应具备的价值。因此,我们以40亿美元的价格出售了自己持有的中石油的股票。”

  2007—2008年,他把资金投向了另一家石油公司,即康菲石油公司(Conoco Phillips)。后来,在“恐怖的时机”下,事后巴菲特说,因为石油价格随即跳水,在2009年和2010年,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出售了大约2/3的康菲石油公司的股票。而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在此笔交易中遭受的损失和它在中石油赚到的钱大致持平。

  最大的错误莫过于不作为,而不是行为有误。我们确实未曾在任何一笔投资上损失过特别多的钱,但我们仍错过了许多我明知该做而没有做的事。

  不论是因为聪明还是幸运,投资者A确实有可能获得比投资者B实现更高的回报。股市上涨时,所有的投资者都会觉得自己更有钱了。然而,一个股东要退出的话,必须有新的股东递补他的位置。如果一个投资者高价卖出,另一个投资者必须高价买入。作为整体而言,没有什么奇妙可言,金钱不会从天而降,投资者根本不可能从公司那里得到比公司本身所创造的更多的财富。实际上,由于“交易费用”的存在,股东获得的回报肯定少于公司所创造的利润。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只做那些能很容易预测的业务。”芒格解释道。如果一笔交易很难看清楚其未来走向,这对搭档就会将其搁置。

  问:你的主意都从哪儿来?

  在购买比亚迪股份这件事上,巴菲特打破了他自定的好几条准则。他承认说:“我对手机或电池行业一无所知,汽车原理我也不懂。”他又说:“但芒格和索科尔都是聪明人,他们懂这些。

  还有一件事令他倍感舒心。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最初打算买下比亚迪25%的股份,但被王传福拒绝了。他虽然希望与巴菲特开展业务上的合作,借以提高品牌声誉,打开进军美国的大门,他说,但他也不希望出让比亚迪股份的比例超过10%。“那人不愿意卖掉自己的公司,这是个好迹象。”巴菲特说。

  以给定货币标价的投资包括货币市场基金、债券、抵押贷款、银行存款和其他投资工具。大部分这些基于货币的投资都被认作是“安全”的。事实上,他们正是资产投资中最危险的部分。它们的贝塔系数可能是零,但其风险性却不容小视。

  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这些金融工具已经摧毁了很多国家投资者的购买力,即便他们可以定时收到利息和本金。即使在美国,人们对货币稳定的渴望如此强烈的情况下,自从1965年我接管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以来,美元贬值的幅度还是达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86%。当时1美元能买到的东西,今天要花不少7美元。

  由此造成的后果是,一个免税的机构需要每年从债券投资中获得至少4.3%的回报率才仅仅能维持原有购买力。如果投资管理者将回报中的任何一点儿看作“收入”的话,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对于纳税的投资者来说,比如你和我,情况就更糟了。

  我不喜欢以货币为基础的投资。即便如此,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仍持有大量此类投资,特别是短期类的投资。在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保持充足的流动性资金是重中之重,且永远不会有丝毫减少,不管利息有多低。为了适应这一需求,我们主要持有美国国债,这也是在经济环境最动荡之际,我们唯一能够指望的流动性投资。

  除了强加在我们身上的流动性要求及监管规定,只有存在非一般回报的可能时,我们才出手购买货币相关证券。发生这种可能的情况是,要么是信用被算错了,这有可能发生在周期性的垃圾债券崩盘之时;要么是债券票息率已上升至一定程度,能提供一种当利率一旦下降,高等级债券可能带来大量资本收益的机会。

  号称无风险回报的债券,现在的定价只能带来无报酬的风险。

  第二大投资类型囊括了那些不可再生的资产,但投资者购入的原因是希望其他人——那些也可能知道这一资产永不可再生的投资者,在未来以较高的价格再买入。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目标是增持一流企业的股权。我们的首选是整体接手这些一流企业,全盘拥有,但是我们也可能通过持有大量流通股的方式成为拥有部分股权的股东。我相信假以时日,这类投资将被证明是我们前面分析的三类投资中遥遥领先的优胜者。更重要的是,到目前为止,这类投资也将被证明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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